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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伟玲文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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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发自内心的马屁,即理想化客体的外投射,带来的所谓“真诚的崇拜”。这种东西实在有极大的力量,尤其对于某种自恋的知识分子来说。

    我们很难非常谨慎地看待我们内心的弱点,并如实地看到,我们并未战胜我们的弱点,我们还是那么容易被蛊惑,那么容易自我欺骗而飘飘然。

    认识到自己只是一个凡人,并没有克服人性的弱点,甚至永远也克服不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放弃了,我们没有走在通往觉醒的道路上。

    我们确是走在这条道路上。但因为过往的历史中我们已经染得太黑了,所以我们真的无法完全洗清。认为自己洗清了这又犯了妄念。

    有时候我真是觉得,人是一种应当深深自惭的生灵,人真的有原罪。

    就象救灾,这样一个生死关头,原本可以如此激发高尚情操的事情,到最后你会发现,它同时也还是诱发了种种人性的弱点。

    我们会欺骗自己,把自己伪装得过于善良,这反而亵渎了本真的那点小小善良。这是多么愚蠢的事情啊!

 

    没有外在之魔。魔都是从内心升起的,为我们的贪欲升起的。


心修炼作者:网络 | 来源:网络转摘 | 时间:2009…07…12 | 地震与我。
    关系是什么?
    开始的时候我很平静,并没有被挟裹到里面去。后来看了灾情那么严重,我开始思考,作为心理治疗师,我能发挥点什么作用?思考的结果是,我感到自己很渺小,得出的结论是我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这时候,只有强大的身体力量、机械力量和政府组织才能发挥作用。
    我在渺小感中继续平静,也继续思考。
    这时候我所在的心理咨询公司问我要关于地震心理援助方面的稿子。我不想写。我觉得写什么都是虚伪的,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就直接扑那里去,要不就什么都别说。
    然后心理月刊也向我要稿。我还是不想写。我对编辑陈盈说,没什么好写的,你让我写什么?
    陈盈说,写死亡。
    哦,这个我倒有很多话可以说。好吧,我对没有受灾的人们说一说,说一说死亡。虽然对于灾区和灾民我做不了什么——那已经发生了,无可挽回;但对于暂时还没有遭遇死亡的人们,我可以说一说,让他们珍惜生,了解死——不可能说到他们很了解,因为我不能宣扬宗教里的东西——尽管照我看来,关于死亡的知识,并不是一种宗教,而是逻辑严密的科学——然而大众和政府,毕竟把它看作是宗教的。
    然后我给总编王晖发了个短信,说如有机会,我愿意到灾区去。那是十四号。我原是没抱什么希望,只是说个愿望而已。谁知王珲还真跟我说,有个机会可以去,问我是否能去。我回答没问题。
    然后开始通知取消周六和周日原定在东莞的两场讲座。
    我开始密切地关注新闻,了解事件的进程。
    我慢慢地发现,现场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心理场,这些场在干扰救援人员的工作;而救援人员显得心神散乱,有力气,有热情,但劲使得不对。
    我突然意识到,我可以做什么了。
    这个“意识到我可以做什么了”,是一个很重要的思想闪光,它意味着曾经朦胧的意识变得清晰了,而我对心理工作的理解,也完全超越了传统心理学的范畴。
    ——对于心识的控制和应用。
    其实,对于一个好的心理治疗师来说,他学的理论是非常其次的,他作为一个“心的拥有者”,对自己的心识意志的掌控程度才是唯一重要的。
    有人说,罗杰斯坐在一个病人面前,他不需要说什么话,别人治不好的病人,他就这样半小时治好了。说起来似乎觉得很神奇,很玄,其实关键只在于对人类心识意志的了解,和对自身心识意志的控制而已。一个人,一旦把自己的心练得完全控制自如,他可以达到不可思议的境界。
    举个非常简单的例子,在堆积如山的尸体面前,你可以感到同情、悲伤、恐怖。这是场能量对你的投射——“场”力量非常大,而你还没有意识到就已经认同。事实上,你不得不认同。你要自己不同情,不悲伤,不恐惧,反而是做不到的。但是,一颗经过修炼的心灵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不动于色,当大家都在场内被挟裹投射悲伤和恐怖的时候,他可以把心逆向使用,发散出与之相反的信息,如信心、坦然、笃定、希望等,这种能量如果来自一颗修炼得法的心灵,它发散给周围的能量会是巨大的。换句话说,他不但不会向悲伤和恐惧的“场”认同,反而会逼使整个“场”向他的正性积极能量认同;不是场在影响他,而是他在影响场。
    这个道理很容易明白,但真正做到,需要强大的心灵,需要心的修炼。
    是长期的,艰苦的,得法的修炼。
    我问自己,你做得到吗?
    毫无疑问,我做得到。
    在之前的很多意外变故里,我都显现了超出常人的镇定和决断,而那个时候我还年轻,对于心识的控制,还远远不能跟今天相比。
    当然,绝对高度上讲,我也很差,我还不能控制自己那些细微的杂念。但总体上讲,我所能达到的,已非常人能及。
    就在我想通了这些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为自己清晰地标明了心修炼的路途。而这条路,跟那些在名义上跟我是同行的人,对于心理和心灵的理解,已经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
    最后,因为种种客观原因,比如直升机上位置的限制,我还是没能去到灾区。
    就在那一刹那,我一边感到失落,一边再次迅速转换自己的心识。
    我做到了。
    当天晚上我即和朋友聊天玩笑地吃饭,直接从凝重的战备心态转换成日常生活的轻松享受状态,里面还有一丝丝滞重的痕迹——我说了,我并没有练到真正高手的境界;但整个转换如此自然,因转换心识而带来的心理能量流失是极小的。做了四个咨询,再和朋友聊天,从广州到东莞,从东莞回广州,我没有感到丝毫疲惫——心精力被很好地保存下来——这本身就是心识意志转换是否善巧的标志。如果我们在这些身体和心理的转移过程中,产生了情绪和情感的波动,这种波动越大,我们的精力就损耗越多,而我们就越是感到疲惫。换句话说,心理能量被不必要地耗费掉了。而在各种起伏跌宕的境遇中,始终保持一颗来去自如的平常心,始终专注而不执著,始终避免被搅动,这些都是长久心修炼的结果。
    这种修炼,已经超出了传统心理学可以理解的范畴。
    当心理月刊的同仁们起航的时候,已经是地震的第五天。事实上,我想要做的事情,在那个时间已几乎不可能再做了。上帝没有安排我去到那里,一定有他的深意。我自己的理解,是通过这件事情,我明白了自己的优势和局限——优势就是找到了心修炼的道路和方法,也知道该怎么用,以及在什么时候用;局限是明白了在那样的关头,我究竟会产生哪些细微的杂念——在紧急关头还会出现的杂念,就是最顽固的、最难祛除的杂念。这些杂念的出现,标明了在以后的修炼中,我应当针对自己的那些情结做心识转换的工作。
    上帝似乎在说,你还不到时候。
    心修炼永远没有尽头,也永远没有终点。我知道我永远无法达到非常高的境界。对于这一点我将一直保持清醒。
    但,修炼的路,就是我的选择。
    除此,不再有别的考虑。 
    上帝,自有其安排。
    而无论他的安排是什么,我都丝毫没有异议。
    因为上帝就是爱,就是人所无法想象的,广大的慈悲。


治疗师在生活中的非分析姿态作者:网络 | 来源:网络转摘 | 时间:2009…07…12 | 有一个经常被忽略的治疗原则,就是不求不助。什么叫不求不助呢?在不求不助的背后,其实有着很深邃的伦理价值。不求不助的意思就是说,每个人都有权力做他自己生活里的上帝,都有权力按照他自己的愿望去生活,即使是以“病态”的愿望,“病态”地生活。

什么叫“病态”呢?有没有一个标准?这个标准是谁设定的?他有没有权力来设定这个标准?假设有一个人或者一个团体,有这个权力来设定这个标准,认为怎样活着是正确的,怎样是病态的,那么,毛泽东、希特勒就是其实践者。结果如何呢?

任何人或团体的标准,都带其自身的价值观,无法避免其主观的,有偏见的部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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