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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终，如来不终，如来终不终，如来亦非终亦非不终耶？若世尊为我一向说此
是真谛，余皆虚妄言者，我从彼学梵行：若世尊不为我一向说此是真谛，余皆虚妄
言者，我当难诘彼，舍之而去。
有一次，尊者鬘童子独自在安静处禅坐思惟，心里想：“关于这些被佛陀搁置，拒绝
回答的种种见，即世间是常、世间不是常、世间有边、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命
五三一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三二 例品第十八（221）箭喻经第十
异身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后不存在、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既
非存在又非不存在。对此，我不欢喜，我不认同，我不接受。如果佛陀告诉我‘世
间是常。’那么我就跟随他修习梵行；如果佛陀不告诉我‘世间是常。’那么我就
非难他，离他而去。同理，对于世间不是常、世间有边、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
命异身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后不存在、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
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也是一样。如果佛陀告诉我‘只有这个才是真理，其他的都
是虚妄。’那么我就跟随他修习梵行；如果佛陀不告诉我‘只有这个才是真理，其
他的都是虚妄。’那么我就非难他，离他而去。”
3。 于是，尊者鬘童子则于晡时（79）从燕座起，往诣佛所，稽首作礼，却坐一面，白曰：
“世尊！我今独安静处燕坐思惟，心作是念：所谓此见，世尊舍置除却，不尽通说
，谓世有常，世无有常；世有底，世无底；命即是身，为命异身异；如来终，如来
不终，如来终不终，如来亦非终亦非不终耶？我不欲此！我不忍此！我不可此！若
世尊一向知世有常者，世尊！当为我说。若世尊不一向知世有常者，当直言不知也。
如是世无有常；世有底，世无底；命即是身，为命异身异；如来终，如来不终，
如来终不终，如来亦非终亦非不终耶？若世尊一向知此是真谛，余皆虚妄言者，世
尊！当为我说。若世尊不一向知此是真谛，余皆虚妄言者，当直言不知也。”
于是，尊者鬘童子在午后接近黄昏时，从禅坐中起来，前去拜见佛陀，见过佛陀作
礼之后，便坐在一旁，告诉佛陀：“佛陀！今天我独自在安静处禅坐思惟时，心里想
：关于这些被佛陀搁置，拒绝回答的种种见，即世间是常、世间不是常、世间有边
、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命异身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后不存在、如来死后
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对此，我不欢喜，我不认同，我
不接受。如果佛陀知道‘世间是常。’那么，佛陀！请告诉我‘世间是常。’如果
佛陀不知道‘世间是常。’那么，佛陀！请告诉我你不知道。同理，对于世间不是
常、世间有边、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命异身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后不存
在、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也是一样。如果佛
陀知道‘只有这个才是真理，其他的都是虚妄。’那么，佛陀！请告诉我‘只有这
个才是真理，其他的都是虚妄。’如果佛陀不知道‘只有这个才是真理，其他的都
是虚妄’那么，佛陀！请告诉我你不知道。”
五三三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三四 例品第十八（221）箭喻经第十
4。 世尊问曰：“鬘童子！我本颇为汝如是说世有常，汝来从我学梵行耶？”
佛陀便问：“鬘童子！我是否曾经对你说过：你来跟随我修习梵行，我就告诉你‘世
间是常’？”
5。 鬘童子答曰：“不也，世尊！”
鬘童子回答说：“没有，佛陀！”
6。 “如是世无有常；世有底，世无底；命即是身，为命异身异；如来终，如来不终，
如来终不终，如来亦非终亦非不终耶？我本颇为汝如是说此是真谛，余皆虚妄言，
汝来从我学梵行耶？”
“同理，对于世间不是常、世间有边、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命异身异、如来死
后存在、如来死后不存在、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
在，也是一样。鬘童子！我是否曾经对你说过：你来跟随我修习梵行，我就告诉你
‘只有这个才是真理，其他的都是虚妄’？”
7。 鬘童子答曰：“不也，世尊！”
鬘童子回答说：“没有，佛陀！”！。
8。 “鬘童子！汝本颇向我说，若世尊为我一向说世有常者，我当从世尊学梵行耶？”
“鬘童子！你是否曾经对我说过：如果佛陀告诉我‘世间是常。’我就跟随你修习
梵行？”
9。 鬘童子答曰∶“不也，世尊！”
鬘童子回答说：“没有，佛陀！”
10。 “如是世无有常；世有底，世无底；命即是身，为命异身异；如来终，如来不终，
如来终不终，如来亦非终亦非不终耶？鬘童子！汝本颇向我说，若世尊为我一向说
此是真谛，余皆虚妄言者，我当从世尊学梵行耶？”
“同理，对于世间不是常、世间有边、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命异身异、如来死
后存在、如来死后不存在、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
在，也是一样。鬘童子！你是否曾经对我说过：如果佛陀告诉我‘只有这个才是真
理，其他的都是虚妄。’我就跟随你修习梵行？”
11。 鬘童子答曰：“不也，世尊！”
鬘童子回答说：“没有，佛陀！”
五三五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三六 例品第十八（221）箭喻经第十
12。 世尊告曰：“鬘童子！我本不向汝有所说，汝本亦不向我有所说，汝愚痴人！何故
虚妄诬谤我耶（2182）？”
佛陀便说：“鬘童子！既然我不曾对你有所承诺，你也不曾对我提出要求，你这个愚
痴者！在这样的情形下，你〔自以为〕是谁？你又要否认什么？”
13。 于是，尊者鬘童子为世尊面诃责数，内怀忧戚，低头默然，失辩无言，如有所伺。
于是，尊者鬘童子被佛陀当面、诃责后，心生忧愁，若有所思地低头，沉默不语，无
话可说。
14。 于是，世尊面诃鬘童子已，告诸比丘：“若有愚痴人作如是念：若世尊不为我一向
说世有常者，我不从世尊学梵行。彼愚痴人竟不得知，于其中间而命终也（2183）。如是世
无有常；世有底，世无底；命即是身，为命异身异；如来终，如来不终，如来终不
终，如来亦非终亦非不终耶？若有愚痴人作如是念：若世尊不为我一向说此是真谛
，余皆虚妄言者，我不从世尊学梵行。彼愚痴人竟不得知，于其中间而命终也。”
佛陀当面诃责鬘童子之后，便告诉比丘众：“如果有愚痴者心里想：如果佛陀不告诉
我‘世间是常。’那么我就不跟随他修习梵行。这个愚痴者可能已经命终，而佛陀
依然不记说。同理，对于世间不是常、世间有边、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命异身
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后不存在、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既非存
在又非不存在，也是一样。如果有愚痴者心里想：如果佛陀不告诉我‘只有这个才
是真理，其他的都是虚妄。’那么我就不跟随他修习梵行。这个愚痴者可能已经命
终，而佛陀依然不记说。”
15。 “犹如有人身被毒箭，因毒箭故，受极重苦。彼⊕有亲族怜念愍伤，为求利义饶益安
隐，便求箭医。然彼人者方作是念：未可拔箭！我应先知彼人如是姓、如是名、如
是生？为长、短、粗、细？为黑、白、不黑不白？为刹利族，梵志、居士、工师（52）族
？为东方、南方、西方、⊕北方耶？未可拔箭！我应先知彼弓为柘、为桑、为榇、为
角耶？未可拔箭！我应先知弓扎，彼为是牛筋、为獐鹿（2184）筋、为是丝耶？未可拔箭！
我应先知弓色为黑、为白、为赤、为黄耶？未可拔箭！我应先知弓弦为筋、为丝、
为纻（2185）、为麻耶？未�